“哎,我這勞作命,可真是倒了黴。”
我雖然一肚子牢騷,但也隻敢在心裏抱怨。再怎麽不情願,還是慢吞吞下了水,畢竟這大半夜的,附近也沒有人,總不能真的叫自家老爺子下去啊。
好在我從小沒事就喜歡下水抓點魚蝦小玩意,來填補一下肚子。水性自是還可以一入水,那冰冷的觸感惹的我渾身一個激靈。
冰!
太冰了!
那屍體距離岸邊不遠,我撲騰了兩下就遊到了屍體跟前。
不過我沒有直接去拽屍體,而是想到了爺爺剛才說的話,圍著屍體周遭轉了兩圈。
“真是奇了怪了。”
隻見那屍體四周並沒有勾到什麽東西,但就是這樣奇怪的漂浮在水中,不升也不沉。屍體被泡的久了,身體很多部位都腫脹起來,況且這水庫裏有不少的魚蝦,給這屍體啃的已經不成模樣,坑坑窪窪的。
仔細辨認,還是大概能看出來,這是一具女人的屍體。
我沒有逗留,急忙拽著女屍朝著岸上去。這女屍泡的久了,身上已經起了一層滑膩膩的屍蠟,我隻好脫下外套將其捆在我的身上,把她背上了岸。
剛上岸,那女屍腐爛的味道直衝我的鼻腔,我頓時變了臉色,屏住呼吸,急忙將她從我身上扯下來,二話不說,跑到一旁的灌木叢就是一陣狂吐。
我覺著自己快把苦膽都給吐出來了。
“行了,快過來烤烤衣服,別明兒發了燒。”
這時,爺爺已經在岸邊生了一堆篝火,招呼著我過去烤火,目光卻是落在那女屍身上。
我是真的累虛脫了,也不管髒不髒,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喘著氣。
“爺,我這哪天要是累死了,以後找誰給你送終啊。”
“哼,嘴貧。放心,老子命硬得很。”說著,爺爺遞給我一壺燒酒,讓我喝兩口暖暖身子。
這酒是農村精釀的土燒,,烈的很。我喝了兩口下肚,隻覺著胃裏火辣辣燒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