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步搖越想越生氣。“真是可惡,那人怎麽隨便汙蔑別人!”花傾月說道:“清者自清,何懼他人誹謗。”
步搖有些不甘心,說道:“可是你看那些人,背地裏交頭接耳,明顯就是認為娘你偷了那個七絕琉璃。”
花傾月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人性如此,我們又能怎麽辦?或許,我命中注定有此劫數。”步搖還欲再說些什麽,柳琴漪連忙製止了她。
就這樣,眾人又在七絕門留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眾人都陸續離去。
馬車前,步搖幾人正在告別。“秋水,你們一路小心呐。”玉秋水點點頭,說道:“你們也是。”說著轉身登上了馬車,揚塵而去。
南宮羽抬眼看了對麵,也說道:“我也走了。”步搖輕輕抱住她,說道:“路上小心。”南宮羽說道:“你也一樣。”
一抬頭就看到南宮白自馬車前走來,但神情有些不太一樣。隻見南宮白直接拉過她,向另一方向走去。甚至都沒有看步搖一眼。
南宮羽有些疑惑,今天的南宮白為何如此反常。不過,她無力反抗,隻能回頭對著步搖揮揮手,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而步搖此時也很是奇怪,不知道南宮白為何突然如此疏遠自己。稍微想了想,好像是從密室出來之後,他就一直刻意與自己保持著距離。
“步搖,我們該走了。”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步搖抬頭,就看到柳琴漪在身後站著,而紫蘇和花傾月等人已經上了馬車。
看來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好。”步搖點點頭,向著前方跑去。
從七絕門回來之後,花傾月以江湖險惡為由。強迫步搖跟著紫蘇練習劍法。
步搖沒有辦法,每天聞雞起舞,跟著紫蘇一起練劍。悲慘的生活一直持續的那一天。
這天清晨,步搖如往常一般拖著還昏昏欲睡的身體在院子裏練劍。這還是紫蘇親自教授的劍術,隻是被她舞成了四不像。不像劍不像舞不像戲不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