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根本沒人接聽!到底應該怎麽辦呢?”杜怡萱不是沒有辦法,而是知道我不願意去醫院,一心想要按照我的意思辦事。
“別再浪費時間,開車送他去醫院。”晾衣竿擅自作主,頓時將我背了起來,迅速朝著門外走去。
杜怡萱裝好手機,很快越過我們的身位,火急火燎跑下樓去。
來到樓下的時候,幾名保安見到我,紛紛露出驚訝神色,出於好奇打聽情況。
杜怡萱心裏清楚,當前該以大局為重,所以沒有說東道西,隻說我不小心感冒了,需要盡快趕往醫院。
幾名保安信以為真,也就不再尋根究底,又去忙碌各自的工作。
杜怡萱迅速跑向轎車,第一時間發動車子,等待我和晾衣竿上車。
轎車開出殯儀館,大約上前不足百米,我的腸胃又在折騰,隻好打開車窗嘔吐。
昨晚喝酒太多吃菜太少,我沒吐出任何食物,純粹隻是幹嘔而已。
“要不要緊?”杜怡萱駕駛著車子,卻也不忘回頭關心兩句。
當前我是毫無精神,壓根不想開口說話,隻能倚靠車門上麵。
晾衣竿倒是比較冷靜,認真提醒杜怡萱一句:“路上注意安全,不要三心二意。”
杜怡萱歎了口氣,專心致誌掌控著方向盤,幾分鍾後靠近十字路口,遇到紅燈停下轎車:“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睡過去。”
“放心吧!死不了!”我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勉強擠出淡淡的微笑。
“你的意識比較清晰,看來真的死不了。”晾衣竿撫摸著我的背心,笑嗬嗬的安慰兩句。
我無力的笑了笑,還在擔心花掉冤枉錢:“實話告訴你們,去醫院根本沒用,隻有徐大爺才能幫助我。”
“什麽意思?”不管是在哪種時候,杜怡萱的好奇心最強。
“前天晚上蠟燭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