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幕後棋手不止將他們迷暈,還將他們幾位神官分別扔到不同的地界兒了?
這……這該如何?
說來,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而他仍無思緒,正想著在這南角山中巡一圈,找找線索,怎知前腳才跨出去,耳後便傳來輕飄飄的腳步聲,出於本能,在那人挨上他肩時,柳近猛的回頭,照著那人便來了一拳。
這一拳下狠了,他手中竟摻了血。
“柳探官,是我。”那人竟先開口了。
而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庸華。
柳近聽此,趕忙上前去,扯下靈袋中的傷骨藥,遞給他,有些愧疚,道:“抱歉,庸華前輩。”
其實這也不怨他不是?是庸華非要鬼鬼祟祟的拍他。
庸華未接,拉著他就走,好似附近有什麽東西盯著他那般。而他興許是太過畏懼與匆忙,壓根感受不到臉上的疼痛了。
柳近雖不知怎麽回事,可庸華畢竟年歲比他大,見識過的東西比他多,他這麽匆忙,應是真碰上了什麽或發現了什麽。
思慮之際,他已被庸華拉著來到一處山頂小屋下。
南角皆山,多雨,山中多野獸,也時常有鬼魂出沒,因此,住在這裏的一般是祖居獵人,他們靠這些野獸糊口。為防止野獸突襲,獵人們將屋舍建在一棵棵高大的樹上,不遠處還依稀能看見瞭望台。
說這兒,柳近倒是憶起了。這山間魑魅野怪歸山神君所管,曲衛蠻橫,這些小鬼小怪見了山神君都怕。
柳近記得上次在雪村內,他拿了曲衛兩把刃,未還,這回還真真派上用場了。
“柳探官,我們先隨便找間屋子躲躲,一會跟你細說,這藤難抓,我先上去你再上來。”庸華道。
想爬上樹屋,隻有一根藤條。
柳近瞧著他先一步往上爬,並未多想,畢竟兩人一起上容易暴露。
見庸華已緩慢的握住藤條往上爬,柳近怕忽有野獸襲擊,趕忙將曲衛的刃從靈袋內拔出,這刃鋒尖,刃身藍色巨亮,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