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命格不會偏心,得了什麽,同樣的,也會相應的失去什麽。
“安大探官,就是他殺了蚍生,屠我師門,還綁了我們。”知彼朝他道。
知彼知道安北卻這人簡單,沒什麽心思,如此一說,錦荼怕是要沒半條命了。
安北卻瞥了她一眼,見她衣帶不整,怒氣上來了,怒道:“欺負個姑娘算什麽,有本事再站起來跟我打。”
他下手極狠,拽住錦荼的衣領,死死的將他按在地上,若再用些力,怕是五髒六腑都要碎在這兒。
“安大探官,你先住手,我說些事。”邊瓊開口了。
邊瓊說話還是有些分寸,聽後,安北卻將二位綁住,往後退了退。
“姐姐你說。”許相憶道。
又見邊瓊不緊不慢地將知彼扶起,朝她一笑,道:“李氏君是龍族後代,想欺他,先問問我成不成。”
“這……邊瓊姐姐,怎麽可能?你不是……所以說……天呐!”許相憶驚了,一雙水靈大眼中閃過幾分慌張與懺悔。
柳近並未驚太久,忽想起那時他還想不通,想不通為何李氏君會毫無保留的助邊虯,為何要洗龍鱗,現在卻明白了。
若沒猜錯的話,李氏君是邊瓊的孩子。
又見邊瓊唇角揚起,笑道:“按傳聞說,我不是應被你假扮的男子模樣深深吸引,此生不嫁了嘛。可我從未怨過你,也從未攏心自囚,相反,我有夫君,且與夫君結緣千年了,甚至有姻緣簽。”
在場的神官除去安北卻與李氏君,皆驚掉了下巴,包括柳近。
安北卻是壓根不在意,哪有仗他打哪兒,腦子直不轉彎,不想那麽多,而李氏君本就是當事者,必然不會太好奇。
柳近本以為李氏君是邊瓊的私生子,可照邊瓊的意思,李氏君是名正言順的。
“那人誰啊?恕我說話難聽,我覺著,誰都配不上你。”許相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