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留住這些人,不是我的槍法好,而是我深知,不能餓著肚子鬧革命。
那個年代,能吃餐飽飯已屬不易,何況還能天天都吃飽飯。
那十幾個村民,本來帶著罌粟果也要下山去的,但聽到我描繪的新農場後,也紛紛表示,要留下來建設新農場。
我看見大家都願意留下來,都這麽相信我,我當即宣布成立農場遊擊中隊,我任中隊長,溫柔柔的父親任指導員。
我還當場宣布了三條紀律:一是聽從指揮,二是既往不咎,三是大家以同誌相稱。
留下來的土匪中,有一半的土匪已經吸食鴉片成癮,想要戒吸鴉片卻不容易。
溫柔柔的父親,負責這部分人的戒毒工作。
他是農業專家,還當過醫生,采取的戒毒方法,比較人性和科學。
他給吸食鴉片成癮的人,采取“草藥+針灸”的方式,極大的減輕了他們的戒毒反應。
我將遊擊隊員分成三組,第一組負責站崗警戒,第二組負責外出狩獵,第三組負責農業生產。
站崗警戒組有十名遊擊隊員,分別負責玻璃橋和農場內的站崗警戒。
玻璃橋是從山下,上到山頂農場的必經之路,兩人一班,白天一班,晚上一班,配備了槍支彈藥。
我在農場大門的一側,新建的營房邊,又各建了一座哨樓。
三座哨樓,每班一人,也是白天和晚上各一班,配備了槍支彈藥。
外出狩獵組,有三十多名遊擊隊員,他們有使用彈弓打鳥的,有設陷阱捕捉野豬和野雞的,他們外出狩獵時不配備槍支彈藥。
農場裏剩下的遊擊隊員,全部編入農業生產組。
溫柔柔的父親是農業專家,“無巧不成書”的是,他還隨身攜帶了玉米、馬鈴薯和多種蔬菜的種子。
上午,我帶領遊擊隊員練體能、練瞄準、練格鬥。
下午,溫柔柔的父親帶領一部分遊擊隊員鋤地、播種、澆水、施肥,搞農業生產;我則帶領另一部分遊擊隊員,新建哨樓和營房,搭建豬圈與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