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鯊魚的身體翻轉過來後,如果無法及時翻轉回去,它為了避免顛倒的視覺世界帶來的恐慌,腦部就會分泌大量的神經遞質血清素,這種分泌物,會讓它變得神誌恍惚,進入強直靜止狀態。
我翻轉到了水下後,依然雙腿緊緊夾住鯊魚的身體,用力不讓它再翻轉回去。
我在水下憋了將近兩分鍾的氣,才鬆開夾緊的雙腿,遊到了海麵上。
這時候的鯊魚,就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地仰麵躺在海麵上。
我在幾名遊擊隊員和猿人的配合與保護下,迅速遊到了鄰近的一根木頭旁邊。
這根木頭上麵坐著幾個猿人,我爬上這根木頭後,直起身來,站在了這根木頭上麵,等待另外幾條鯊魚再來攻擊我。
隔了一會兒,果然又有一條鯊魚,朝我的這根木頭遊了過來,我又故伎重演,讓它肚子朝了天。
剩下的幾條鯊魚,並不吸取教訓,好像不管死活都要找我報仇一樣。
我是來一條就“坐”一條,最後讓它們全都橫屍海上了。
今天,我們收獲了七頭成年野豬和兩頭野豬崽,還意外收獲了五條鯊魚。
當我們滿載而歸,回到海島的另一邊時,那些留在家裏的女猿人立即圍了上來,簇擁著我們,大聲說著:“忽!忽!忽!”
“他們嘴裏說的什麽啊?”副總隊長望著我和政委,一頭霧水地說道。
“他們可能是把我們視作英雄了,認為我們是神,所以我分析他們反複說的那個‘忽’字,應該是神的意思”,政委的解釋,還像那麽回事。
我們望著這些女猿人時,發現她們望著我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便覺得政委的分析有些道理。
我們和猿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五條鯊魚拖上岸來。
大家忙得不可開交,一部分猿人負責分解野豬肉,但更多的猿人,都在分解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