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為什麽唐言的身體在拒絕我的治療,就連顏魅的治愈術都沒有用!”
趙玉湖有些神情緊張,禦靈符是她們家族傳下來的最強的救命符咒,按理來說,即使唐言受了這麽重的傷害,這符咒也不應該完全不起作用。
趙玉湖明顯感受到唐言體內有一種厚重的力量在與自己的精神力對抗。
艾克神色凝重的看著躺在病**的唐言,這種情況自己也從未見過。
於是嚐試向唐言的身體輸送精神力,沒想到果真像趙玉湖說的那樣,唐言身體裏的一股力量直接將自己的精神力反彈了過來。
又將手指按在唐唐言的頸間,唐言的脈搏忽強忽弱,一瞬垂死一瞬又好像有著無限活力的正常人一樣。
艾克搖搖頭,這麽多年來還沒見過這樣的瀕死症狀。
唐言的身體變得更加烏青僵硬。
“他好像不想讓我們救他!為什麽!這是我們倆的第一個學生!艾克你告訴我,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這孩子傷成這樣!”
趙玉湖的情緒激動,眼神開始狠戾。
她誓要將傷害唐言的家夥碎屍萬端。
雖然阿瑞斯學院招生數十年來,她教導過不少學生,但是唯有唐言她看了有一種親切感。
她也願意破例收這孩子作為自己的門生。
究竟是誰!
趙玉湖的氣場全開,病房裏的桌椅板凳,花瓶雜物,一下子就被卷進了再次不收控製的風暴之中。
“是柳忠。”
艾克的聲音低沉,似乎刻意壓低了聲線,不情願地吐出了三個字。
仿佛靈魂出竅一般,趙玉湖的神情一下子就怔住了。
怎麽會是他?
他不是徹底脫離了阿瑞斯學院麽?為什麽要對一個後背出這麽重的手?
艾克和趙玉湖兩人的神情陷入一陣沉思。
過去的記憶死灰複燃一般的燃燒著兩人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