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沐離開的背影，許默嘴角微微翹起，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不管是在醫院激怒方沐，選擇認罪，還是當著記者的麵說那些話，還是撕碎紙條，把手機藏在身上，都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故意這麽做的。
對於現場有第四人，許默是很篤定的。
但對於第五人的存在，許默並不確定。
但通過手機的事情，以及方沐方才的試探和反應，許默基本確定，現場確實存在第五人。
當然，對於跟自己聯絡的人，到底是殺人凶手，還是第五人，許默不知道，也不是很在意。
經過他這麽一折騰，事情就從許默跟黑影男人的博弈，變成警方跟對方的博弈。
許默就不相信，個人，或者一個團體，能夠跟國家機器對抗。
許默昨晚在醫院想了一夜，他也想通了。
現在這種情況，不管他做什麽，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做的越多，錯的越多，嫌疑也越大。
既如此，何不把一切問題都交給警方呢。
反正他現在確定第五人存在，也知道對方不會讓自己背上殺人的罪名，至於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目的又是什麽，許默暫時並不在意。
因為他清楚，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麽，都必須讓自己離開警局才能實施。
當知道對方的底牌之後，許默反而不急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和等待。
……
……
果然，一切都跟許默預料的一樣。
他在醫院的說辭，很快就被報道出來，讓原本已經沒什麽波折的案件再起波瀾。
網上很多人都在猜測第四人的身份，並把矛頭指向警方。
現在，警方是一個頭兩個大，上級領導多次打電話，詢問王燁案件調查進展。
說是詢問，其實是質問。
王燁除了敷衍和保證之外，也沒辦法說太多。
輿論越來越大，關注度越來越高，警方的壓力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