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聽有金子,看著田賀寶的手,雙眸瞪得大大的。
百姓們也都不明所以。
“萱寧先生,難道是輸了比試,氣不過瘋了?”
“金子何等珍貴,竟然用來上青樓?”
“瘋了瘋了,你看他,此時狀態不對啊,眼神,就是眼神,不對勁!”
……
百姓都看出了端倪,而老鴇隻盯著田賀寶的右拳,完全沒有想過,這些知縣的學生,竟然拿她打賭……
“老媽媽,看好了!”
田賀寶緩緩打開了手指,突然,一巴掌揚了上來!
啪!
那老鴇躲閃不急,被田賀寶結結實實的擂了個正麵,咚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那八九個小娘子也愣了,連忙湊上前,將老鴇扶了起來,嘰嘰喳喳地問著媽媽怎麽樣,媽媽痛不痛的。
那老鴇的臉,五個指印通紅通紅的,腫得和饅頭一樣,順帶著一邊眼睛都睜不開了。
“混賬,為何打老婦人!”
不僅老鴇想不明白,圍觀的百姓更想不明白,田賀寶輸給了於嘉,拿青樓老鴇撒什麽氣,這哪跟哪啊?
再說了,何人不知,這是遷安縣最不能惹的婆娘,手下養了一群棍夫,個個膘肥體壯,打人下死手啊!
別看田賀寶是知縣門生,可這名頭擋不住什麽,每一年的稅收,青樓給的最多,知縣都懶得管這裏。
為啥打你,因為賭約唄!
田賀寶掄出這一巴掌,反而剛才的擔心沒了。
既然已經丟人了,那就替自己找個胡鬧的理由,先說出後台,別讓自己被打死,也別讓人丟得太狠,回家沒法交代。
不愧是讀書人!
短短的一兩個數,田賀寶便組織好了兩全其美的回答。
“古人雲,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在遷安縣開青樓,敗壞一縣風氣,實屬有傷大雅!我田萱寧,身為知縣門生,誓與黃賭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