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就因為山東的小事,幾年後居然讓師父受了重傷,也不知道自己,也在不久之後,即將也因為自己內心的焦躁,最後走了歪路。
言歸正傳,當我看到破碎的瓷器內部有張符籙時,心裏也略微有些一怔,之前路上,也聽師父說起過一些奇聞怪事。
其中不免就有關於些許道人通過符籙的方式給人下蠱。
這一次的情況,想來和故事之中的,大抵一般無二。
我走到符籙旁邊,將其拾起,內頭畫著的東西,倒也給人一種壓迫感。
想來應該不是什麽好東西,後頭聽從師父說的,在東家廚房的灶台出燒毀。
等我再度折返回房間的時候,牆壁上的水漬已經開始有了停止的趨向,不夠,床單被褥看上去是不能再用了。
聽從東家的吩咐,那一晚上,我便和小孩擠在了廂房裏頭過夜。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符紙被燒毀的緣故,當天晚上睡得倒也聽舒坦的。
等到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外頭叮叮咚咚的響聲賊大,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我還能再睡上一會兒。
等我稍微洗漱了一遍,走出房間,便也看到不少人,對著東家的牆壁開始動工,想來這事情已經幹了許久,畢竟看原本的一度牆壁,此刻已經消磨了大半。
而牆體的中間,一雙腿緩緩出現。
倒掛埋屍,這看上去還是挺讓人害怕的,外加上女子腳上還帶著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子,看到更讓我覺得瘮得慌。
正在要走到一旁,不摻和的同時,宋清明倒也把我交了一旁,讓我負責燒寫紙錢。
我雖說有些無奈,但還是照著做了。
在地上的土盆子裏頭,不斷地添些黃紙。
當時說來也挺奇怪的,按照道理,燒火什麽的,也應該有點兒溫度,但是我蹲在一旁,卻總感覺陰風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