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不中毒了,臉色能黑成這個樣子?”
宋清明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而我目光又再度落到了女人的臉上。
這家夥,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哪裏見過。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得不到任何的頭緒,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父,那怎麽看對方中什麽蠱毒呀?”
對於蠱毒,我並不是特別的了解,之前宋清明宣科的時候,也講的比較籠統,就提到過南方苗族,喜歡玩這種東西。
甚至他們還會選出一個苗王,每當換任之時,消息都會轟動一時,而如今在位的苗王,已經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了。
聽人說,身體還不錯,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讓位的意思。
當然,後頭我才知道,這個短時間,其實是過了將近三十年……
至於苗族的蠱毒,也分為紅白蠱,雖然我已經忘記了哪一個是用來殺人的,那另外一個,自然是救人的。
“中了什麽蠱我現在也不曉得,等之後她吐了,再看吧。”
“師父,雖然你這麽說了,但是我這心裏頭,還是有點兒困惑的地方,蠱毒不是南方苗族才有的伎倆嗎?難道現在我們東北也有這東西?”
“這個怎麽說呢,蠱毒其實也分為很多種,東北我聽說的,大多都是子母蠱,他們倒是喜歡拿人煉魂。”
關於東北的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拿人練蠱的事情,顯然也讓我頗感震撼。
不過後頭慢慢探究,倒也發現,這不是什麽離奇的事情。
甚至在道教書籍裏頭記載過,關於某白蓮,他們還有立陰壇,使用人類的嬰兒修煉無忌神的說法。
但這都是後話。
宋清明說了那麽多,看上去倒也有了些許的困意,稍微伸了伸懶腰,隨後便又對我吩咐了一句。
“徒弟呀,這一次呢,就勞煩你自己看著她了,我有點兒困了,得回去先睡覺,等她啥時候開始嘔吐,你啥時候來找我,還有,紅繩你得看著,萬一鬆了,結果你可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