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會怕,但是我也有不怕的辦法。”
說完之後,我也順著枯井上的繩索到了井底,一頓摸索之後,隨便找了乩仙的一塊骸骨,便也再度回到井上。
隨後,當著師父的麵,我用刀子將我的手指劃開,鮮血一瞬間深入到骸骨之中。
這玩意頗為出奇,似乎會吸收血液一般,剛剛觸碰到骸骨表麵,便瞬間消失!
“你這要做什麽!”
師父大概是明白了什麽,走到我的身側,對我嚴厲的吼道。
“血契,師父,既然我沒辦法約束乩仙,又沒有辦法消除對方,那我隻能出此下策了。”
血契,顧名思義,就是利用自身的精血和別人達成某種契約。
在東北,子母蠱也是這樣的做法。
利用自己的血液養活子蠱,使母蠱為自己所用。
但是這一類方法,顯然都屬於邪法。
“你是從哪裏知道這個辦法的!”
“早在半年前就知道了,當初你書房裏頭不就有這樣的書!”
“我不是說過嗎,這些東西都是邪法,不能用的!”
“邪法?師父,修道論心論跡,隻要兩者都沒問題,那邪法又如何?”
我的反駁,並沒有讓師父滿意。
但他之後也沒有反駁我一句。
“算了,這都是你的事。不過,等回了家,我還得問問,你到底看了多少!”
師父冷哼一聲後,也不再過問我的事情,我隨後也是將骸骨用紅布條子包好,隨後解開了巫婆身上纏繞著的紅繩。
等到她再度恢複清明,也趴在地上幹嘔了好一陣子。
但等到稍微緩和之後,她起身並沒有對我抱怨一句。
灰頭土臉,這也逃離了村落。
回到家中,我將乩仙的骨頭研磨成粉,打算第二天再度找李叔幫個忙。
不過,師父看我忙完以後,陰沉著一張臉,這也繼續對我開始了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