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躍所預料的那樣,皮時非和他那天參加聚餐的同學都刪除了當時的合影,不過彭莊還是通過皮時非的描述畫出了歐奇術和他同行的那個女人的畫像。其實歐奇術的個人檔案裏也有他的照片,不過上麵的模樣太過年輕,無論從形象還是氣質上都與後來的他有著很大的差距。
警方即刻比對了機場數據庫的資料,很快就找出了歐奇術的另外一個身份。他乘坐飛機使用的身份證名字叫肖誌強,與他同行的那個女人名叫謝文芳。據皮時非講,當時歐奇術確實是稱呼那個女人這個名字。
警方查閱了這兩個身份證的資料,發現兩人竟然來自廣西一個非常偏僻的鄉村。很顯然,這兩張身份證的來源都是有問題的。而機場的數據庫顯示,這兩張身份證當時是從廣東飛往本市,半個月後又從本市飛去了上海,隨後就沒有了相關乘坐航班的記錄。
“他們肯定不止這一個假的身份證明。”匡無為說道。
沈躍點頭道:“這是必然的,否則他們不可能一直到現在依然逍遙法外。而且很顯然,他們選擇的路線也做過研究,如果我們試圖從上海和廣東將他們找出來的話肯定會無功而返。嗯,這個歐奇術有點意思,看來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人再說。無為,我們再去皮時非那裏一趟。不,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這裏吧,或許他更願意到這裏來。”
匡無為打了電話後笑著對沈躍說道:“他答應馬上過來。”
沈躍也笑了笑,說道:“他畢竟是大學教師,又是青年一代的學科帶頭人,有些事情傳出去對他影響不好。不過我倒是能夠理解他,人嘛,自私也是本能,想必他內心不安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他一定會盡力配合我們的。”
皮時非很快就來了,臉上全是汗。沈躍給他遞過去紙巾,客氣地道:“對不起,專門讓你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