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或者說柯南頓了頓:“這就說明渡邊先生在摔倒前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又說明得了什麽呢?他暈倒了所以才從樓梯上摔下的?”
目暮疑惑道。
“我觀察過了,渡邊先生的頭上的傷集中在頭部兩側,身上也是,這說明渡邊先生是橫著從樓梯上滾下來的。”
“所以呢?”目暮眨眨眼。
“但是渡邊先生腦後還有一處傷,可不是橫著滾下來能磕碰出來的···”
“如果不是在樓梯上磕的,自然是在從樓上摔下之前就受了傷!”
“目暮警官可以上樓查查哪裏有血跡。”
目暮聞言趕忙招呼人上樓檢查。
“報告,樓上走廊沒有發現血跡!”
“會不會是被石川龍一打傷的?”
藤原臉上冷汗涔涔。
“如果你被打傷,頭上還流著血,你會不去醫院包紮,反而急匆匆地往家裏跑嗎?”
“難道家裏著火了?連傷都來不及處理就回家來?”
“額…”藤原啞口無言。
“如果說是被石川龍一打傷,坐車回來需要一個小時,在沒有包紮的情況下,血液怕是流得將衣服都打濕了。”
“可是大家看,渡邊先生的血隻是汙染了後衣領!”
“渡邊先生的血跡是橫在其後頸上的!”
“也就是說。”這下目暮都明白了:“渡邊先生後腦受傷後便躺了下來,沒有再站起!而且是回到了家裏才受的傷。”
“既然沒有再站起,又是如何從樓上摔下的呢?”
沙發下,柯南的眼鏡泛著寒光:“肯定是有人幫了他一把!而幫他的人,就是當時在樓上的人了。”
“不是我,他是自己摔倒的!”
藤原汗流浹背,依然選擇嘴硬
“你親眼看到的?”
“對,我看到他摔下去的。”
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古怪。
“你剛剛不是說你隻是聽到他摔下樓的聲音才出來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