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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僵持著,門外一陣淩亂的腳步,李長河扶著喜鵲匆匆推門走進來,瞧見沈鍾磬,喜鵲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都是奴婢不好,惹楚姨娘生氣,奴婢願意受罰,求將軍不要怪罪小姐。”
瞧見喜鵲紅腫不堪的臉,沈鍾磬身子一震,暗道,“怡兒說隻掌了兩下嘴,怎麽竟打成這樣?”突然之間,他就想起了榮升說的四年前喜鵲去狀元府求助被打成豬頭的事兒。
“你不要命了,這大冷的天深更半夜地跑來!”聽喜鵲還在不停地喘息,甄十娘驚得站起來,“……你快起來,仔細動了胎氣。”上前就往起扶。
“求將軍不要責罰小姐。”喜鵲倔強地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甄十娘心裏哀嚎。
她到底是誰的奴婢,難怪當年抗日戰爭中會有那麽多漢奸,原來真的人怕惡人,他隻那麽黑著一張臉這喜鵲就變了節。
“七八個月的身子了,一旦動了胎氣就是一屍兩命!”話是對喜鵲說,甄十娘眼睛卻看著沈鍾磬,語氣中有股極力壓抑的怒氣。
沈鍾磬就掃了她一眼,低頭冷冷地說道,“你起來吧。”
喜鵲站起身來,戰戰兢兢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事實就擺在眼前,突然之間,沈鍾磬有些意興闌珊。
良久,他歎息一聲,“……無論如何,你不該打她的臉。”
就那麽腫著一張豬頭似的臉回去,現在整個將軍府都記起來他還有一個威名遠揚的惡妻了,鬧得楚欣怡哭哭啼啼的沒完沒了,母親硬逼了他連夜來和離,而且還揚言要立即攆出祖宅,不得帶走沈家一針一線。
“她打了喜鵲的臉。”甄十娘小聲嘟囔道,言語中有股小孩鬥氣的執拗。
沈鍾磬詫異地抬過眼,卻見她神色淡然,無一絲羞愧之色。
到底這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性子還是沒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