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你來當見證人。當然賭局過後,我猜測某些人肯定會耍無賴的,不過也要看他走不走得出本市,不說了,老朽多少還是要去準備一些東西,我們晚上見。”
侯老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陳修遠,隨後就出了茶室。
“都是我的罪過,沒有協調好侯老和陳小先生的關係,真是罪過。”吳克用麵露尷尬地說道。
雖然吳克用隱藏得很好,不過陳修遠卻從這人的眼神的光芒中讀出了不一樣的想法。
估計這人看到自己和姓侯的爭鬥開心得要命吧,鬥的越凶狠,幹活自然也就越賣力。
陳修遠此刻打心眼裏對吳克用產生了鄙視。
果然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貨色。
“哼!吳克用,你好樣的,我好心幫你忙,你居然不阻攔一下他們的賭局,以後別和其他人說我認識你。”
趙新泉明顯發怒了,拉著陳修遠就走。
一個好好的茶局不歡而散。
......
送陳修遠回賓館的路上,趙新泉還在喋喋不休。
“小遠,我等會兒就送你走,他姓吳的工地愛咋樣就咋樣,我們不賭了。姓侯的老東西要是敢攔我的車,我跟他拚了。”
陳修遠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的好趙叔啊,你是對我多沒有信心啊,你想想,我動動手指的事情,就是兩百萬啊。”
“可你怎麽能拿手腳去賭,萬一那個啥,你讓我怎麽和你死去的爺爺交代。再說他姓侯的黑白通吃,到時候真的會出問題的。”
“不行,聽到兩百萬我走不動道了,今晚的賭局我賭定了。不信你問問我的貓,它也想賭來著。”
陳修遠斬釘截鐵地說道,用手扣了扣貓下巴。
“喵......”
趙新泉拗不過陳修遠隻得說道:“那晚上我也必須跟去,但是萬一出點狀態,他們多少會賣我點麵子的。”
陳修遠隨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