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遠趕緊出言安慰。
“別著急,你想想,藏錢的地方還有誰知道。”
“我的錢,我的錢.......”
施有光見到錢被偷了,整個人就不對勁了。
陳修遠眼中披著紅衣女鬼皮的施有光,渾身上下都冒著黑氣,這是執念被煞氣控製的征兆。
要是陳修遠不出手,這個施有光就會完全失去理智。
陳修遠趕緊上前,手中指訣一掐。用獨門手法把施有光身上的鬼皮卸了下來。
這是陳修遠煉製鬼皮時候留下的罩門。
鬼皮一去,沒有了煞氣幹涉,施有光的神色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你看吧,憑你的本事根本駕馭不了這張皮。”陳修遠把皮一疊收了起來。
“不好意思,皮老板是我大意了,那現在我該怎麽辦啊。”施有光哭喪著鬼臉問道,這是它藏著的最後一筆錢。
要是找不回錢,施有光不敢想象今後女兒的生活會有多麽艱難。
“你是多久沒回家了啊,這麽會連錢被偷了都不知道。”
聽到陳修遠的話,施有光陷入了思索當中。
“自打上回我老爹帶著弟弟一家來打砸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回來看過,我明明藏的很好的啊。”
老婆女兒首先被施有光排除在外了,她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施有光連一個字都沒有提過。
忽然,施有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難道這事是我爹他幹的?”
施有光說他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和老爹喝酒的時候好像是提了那麽一句,但是酒醒後就沒當回事。
“行了吧,八成是了,你都是鬼了,還怕個屁啊,趕緊找你老子要錢去。”
施有光一聽陳修遠的建議,立馬慫了。
“那個,可以不去找我老爹嗎,我怕把他嚇著。”
“你和你老婆兩口子是豬頭嗎,一個私房錢都會讓別人知道,一個連你的死亡賠償也保護不好,不去的話你自己想辦法。就算是頭豬被打還知道拱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