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棄了一些不必要的行李,所有人跟著陳修遠跑。
大概跑出五裏山路,他們終於跑出了螞蟥大軍的範圍。
停下來休息,有幾個隊員直接吐了。
這裏狀況最好的就是陳修遠了,連逸行小道士都沒有陳修遠狀態好。雖然逸行身上絲毫沒有螞蟥叮咬的痕跡。但是當想到螞蟥那黏黏糊糊的身體,他就惡心的不行。
一雙手不斷在陳修士身上的衣服擦拭。
“喂,擦夠了沒有。”
陳修遠一把拍開了那雙鹹豬手。
小爺很直的好吧。
要是個大姑娘在他身上蹭蹭摸摸也就算了,你個大老爺們算怎麽回事?
“我不叫喂,我是你師兄。誰讓你剛才不幫我來著。我手上都是螞蟥留下的粘液,好腥,我不幹淨了。”
陳修遠:“......”
這逸行不會是異形變的吧。
這麽喜歡做他師兄,難不成是寂寞空虛冷?
到了這裏,這些人終於有空把身上的螞蟥清理掉了。
他們掏出打火機在螞蟥身上烤了一下,螞蟥就掉了下來,傷口血淋淋的,老半天都無法凝血。
“兄弟多謝了,不知道兄弟你怎麽稱呼。”
姚兵抱拳朝著陳修遠感激地說道。
這個青年確實怪異。
他的血液似乎有毒,怪不得塗上之後那些螞蟥就不再糾纏,反而螞蟥觸碰到那血液死了不少。
再看這青年清爽的身段和他們對比,青年身上一條螞蟥爬過的痕跡都找不到。
“我叫陳修遠,這裏不能多停留,邊走邊說吧。”
這地方離著螞蟥大軍還是太近了,要是在這裏休息時間一長依舊有可能被圍住。
這群人沒有讓陳修遠失望。
大概是為了討好陳修遠,這個姚兵立即就給陳修遠轉了賬,共計九百萬。
其中五十萬是逸行小道士的辛苦費,不過逸行沒有銀行卡,隻能先轉給了陳修遠。這下子陳修遠的房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