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下,卻屬火,水火不融相生相克,怎麽能全在此陣?”
楚河看著陣法琢磨起來,城隍和莫言此刻走過來,莫言不解的問著:“什麽意思?”
城隍不由得深看了他一眼,“說的不錯,你還能看出什麽。”
“此陣封絕天地之氣,隱沒靈氣,陣心為北鬥形象非陰陽雙魚……”楚河琢磨起來。
看陣之前,他對城隍十分氣憤,但看陣之後,才覺得心驚萬分。
“這不單是陣法,還是囚禁。”
城隍聞言,一肚子的酸楚總算有人能夠理解感知,不住的點點頭,這個陣法早已經吞噬他大部分神力,如今他的城隍之力,又能剩幾何?
就在城隍和莫言心驚的時候,楚河已經犯了欄杆要進入池水中。
“萬萬不可,這池水冰寒無比,比寒冰地獄更盛,我神軀都不敢下,你人類更禁不住冰寒之氣,輕則凍傷魂魄,重則魂飛魄散啊。”
城隍一說,莫言緊張起來,一把將不知深淺的楚河拉住。
“你不想要命了!這水你怎麽能下!”
“不下的話,永遠借不來囚禁。”楚河眉心緊皺。
莫言深吸一口氣,道:“我來。”
說著就要下去,卻被楚河一把推上來,還不待莫言扭身,他已經站在池子裏。
“我能搞定,我可是楚家天才,這點小意思。”
可輕鬆的話剛說完,一股寒氣直鑽他的腳底,一股極寒之氣猛地攥住他的心髒,漏跳了幾分,楚河這才明白池水的恐怖。
但這麽帥氣的姿勢得保持下去,裝逼不能輸。
這一舉動,驚了莫言,眼睛直盯著到他膝蓋的池水,頭一次關心的問著:“冷不冷?”
“不冷。”
隻見楚河身體哆嗦起來,夏日炎炎的天,他臉色蒼白,說話直冒冷氣。
“你竟然能站在裏麵?”這讓城隍一驚。
楚河哆嗦的看向城隍,一邊抖一邊說:“我若能解開,想求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