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寒回應一聲冷笑，冷傲的臉上絲毫沒有人情味。
“等你找到那個人再說。現在，我可不希望再聽到這種似是而非的東西，若是惹怒我，就送你灰飛煙滅。”
“我看出來了，你們這地方不一般，我真的是誤入，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踏入這裏，所有發生的事，我這輩子都會爛在肚子裏。”
楚河眼軲轆一轉，豎著二指在頭頂發誓，打著保票，爭取一線生機。
九霄寒隻回應了一聲冷哼。
“如果口說之言能夠管用，還要合同契約何用。”
“您放心，我可以簽字畫押，寫保證書都行。”
“你說的？”
“隻要不殺我，你們說怎麽辦都成。”
這個時候，楚河想到的隻有保命。
九霄寒嘴角露出笑意，他將幽冥宮的係統打開，呈現在虛空中，調出一個頁麵，手一揮推到了楚河的眼前。
一大串密密麻麻的數字看的他眼花繚亂，且十分懵逼。
“這是啥？”
“你放走的惡靈數量，還有他們對應的清理費。”
“清理費？”
“是你破開了鬼塚之門，打破陰陽的平衡，霍亂人間！惡靈進入人間，如海中砂石，再想抓捕就要難了。但是要作祟，卻極其容易。輕則會導致民不聊生，秩序顛倒，重則人命遍地。”
九霄寒說的淡漠，而楚河這才深深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內疚之意四起。
他沒想到百鬼夜行如此龐大，而且會麵臨這麽嚴重的後果。
“那要怎麽清理？”
“出資給玄界的人，相應的清理費，他們出人，我們出錢。”
眼前的局麵，讓楚河有口難開，總覺得哪裏不對，但確實是他所為。
“要……多少錢？”
楚河手捏了一下口袋，自己還是一個大四學生，實習工作都沒著落。
這是要悲催的欠錢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