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和南北喝酒。
“這段時間,有異常現象,你注意點。”滕叫天說。
南北一哆嗦,撈陰,確實是如履薄冰,這點南北也是清楚的,但是,滕叫天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
“師父,我會看好鋪子的。”南北說。
“嗯,你也不用太緊張,紙鋪最近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注意一點就行了。”滕叫天說。
後麵也就是聊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兩個人都緊張。
喝完酒休息。
下午,滕叫天起來,就出去了,他在街上走著,想事兒,他想事,就喜歡走街,走著想事兒。
滕叫天回來,天黑下來。
他要放探紙,這個時候他也是猶豫的,一旦放出去,那就覆水難收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得承著。
滕叫天在院子裏坐到十一點多,才進地下室,把丁人拿出來,把黑布拿下來,讓丁人從後門走了。
丁人可行,行則詭異,看著丁人離開,滕叫天感覺自己渾身發冷。
滕叫天出去,自己弄了酒菜回來,坐在院子裏喝酒。
南北休息了,他忙了一天,也是累了。
滕叫天要等著探紙回來,天亮前必須回來,探紙是陰行,見光剛死,死者怨恨紮人,有方人之力,對滕叫天來說,那恐怕就會倒黴了。
探紙出去,探的是紙鋪發生的奇怪的事情。
下半夜,兩點多,探紙回來了,丁人從後門進來,滕叫天後門留了縫隙。
丁人少了一條胳膊,有紅色在身上,滕叫天大吃一驚,頭“嗡”的一下。
滕叫天把丁人拿起來,進地下室,用黑布蒙上,就上來了,休息。
早晨滕叫天九點多才起來,南北看著滕叫天的臉色蒼白。
早餐滕叫天也沒有吃兩口,就出去了。
丁人回來,少了一條胳膊,有紅色,那是點上去的,是血色。
少了一條胳膊,這探紙丁人是遇到了高紮,懂這個,這就是遇到了對手了,和騰叫天叫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