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敏說出來的話,讓滕叫天和唐三兒都愣住了。
淩敏說,淩家暗紮被控製了,所紮之物必跑紮,三年多了,她不得不到飯店去打工,賺點吃飯的錢。
“你,你怎麽不和我說?”唐三兒說。
“唐先生,你沒少幫我,這跑紮太邪惡了,所以不想讓你攪進來,淩家的暗紮技不如人,被人跑紮了,所有紮的東西,成紮後,一個小時內肯定就不見了,就是送出去的紮,也會這樣,人家也找過兩回,我也找跑掉的紮,可是沒有找到過。”淩敏說。
“所以你就假借拜師之名,翻拍了滕先生供堂裏的紮書?”唐三兒問。
“是,對不起滕先生。”淩敏站起來,給滕叫天鞠躬。
“淩先生,不必如此,既然說明白了,這事就算是過去了。”滕叫天說。
“淩敏呀,淩敏呀!”唐三兒搖頭。
“唐先生,淩先生也是無奈,被人跑紮,是可怕,還找不到原因,能理解。”滕叫天說。
“滕先生,果然是大度。”唐三兒說。
這事已經是說透了,但是被人跑紮,這事叫天紙鋪也出現過,紮好的紮紙,放在紮房,第二天起來,沒有了,但是一跑三年多,一件不留,紮成就跑,看著跑,不敢攔,跑紮不攔,這是規矩,跑紮了,有可能是有陰重之地需要,就放紮,可是這一跑三年多,就邪性了。
“滕先生,那書我看不明白,您放心,我也不打擾了。”淩敏走了。
“這丫頭,也確實是可憐,淩紮的生意原本也是不錯的,我和淩敏的父親,兄弟也是認識的,可是沒有想到,五年前,先後的死了,也不能說,和撈陰沒有關係,就剩下淩敏,也把暗紙弄得不錯,可是跑了三年多的紮,竟然沒有和我說,我這個人也是孤僻。”唐三兒說。
“唐先生,就淩先生的事情,我可以幫著,但是我怕我的能力不成。”滕叫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