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還是沒有說出來紮麵人的事情。
他說,這件事隻有等著,等著後麵的人浮出水麵。
伊正走的時候,和滕叫天說,家父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多擔待。
伊正走後,滕叫天也是琢磨了很久,看來一元紙鋪也是受害者,最初他總是在想,是不是一元紙鋪在拴紙,看來真的不是。
就現在的情況來講,各紙恐怕都會慢慢的受到牽扯,各紙鋪間都生出猜疑,怨恨來。
滕叫天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就去了姚紙的北紙,姚勇坐在客廳喝茶,前麵的人在忙著。
姚紙紮陰活兒,接的活兒很少,現在主要紮的就是陽活兒,就是非遺傳承,這些陽活兒,明活兒,也確實是讓姚紙賺到不少錢。
“滕先生,看來臉色不太好。”姚勇說。
“姚先生也是一樣。”滕叫天說。
“是呀,夜裏睡不好,我現在紮明活兒,也是讓我猶豫,老祖宗留下來的是撈陰,這回變成了撈陽門兒,是不是對不起祖宗。”姚勇說。
“紮紙也是發展的,這個你也不用多想,現在也不是把姚紙發揚了嗎?”滕叫天說。
“是呀,總是感覺有什麽不對,不說這個了,滕先生,不知道您是怎麽想的?就拴紙的事情。”姚勇看來也是清楚拴紙的事情。
“確實是非常的奇怪,從姚紙開紙,從紮賽之後,一切就開始了,姚先生也別願意聽,這是事實,大家都是這麽想的,那麽就會有人針對姚紙。”滕叫天說。
“滕先生詳細說說。”姚勇說。
“最初的時候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現在想來,不是那麽回事,這拴紙做了不是一天半天的,南城撈陰的很多,暗紮,私紮,明紮,就明紮,算下來十幾個紙鋪,暗紮和私紮不好統計,估計一下也得有十幾家。”滕叫天說。
“滕先生不這樣想就好,這事就再等等,這後麵的人,終將是會露出來的。”姚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