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接上寒雨傾。
寒雨傾上車,滕叫天沒有開車走,點上煙。
“寒先生,您對紮騎,有多少了解?”滕叫天問。
“嗯,不多。”寒雨傾說。
看來寒雨傾也不想說。
滕叫天開車去了馬家台。
到馬家台,八點五十。
下車,滕叫天站在那兒,寒雨傾坐在車裏看著。
九點,從馬家台後麵山上的小路,下來一個人,穿著一身黑,外麵是黑披風,臉蒙著黑布。
寒雨傾下車了。
“滕先生,屏者,暗紮記事中,有記載。”寒雨傾說。
滕叫天看出來了,心裏一驚。
在一百多年前,有紮屏者,黑衣黑披風。
所紮屏風,九麵,十三麵,根據要求而紮,屏風所用是把死者擋在裏麵,夜裏,屏風裏有長明燈,外麵無燈,可以看到,在屏風的紙上,有人在活動,就是死者在屏風上活動,就像皮影一樣,死者最後的要求,或者是想做的事情,都會在屏風上展現。
這是紙鋪記事中記載的,那寒紮也有記載,不然寒雨傾不會知道的。
“嗯,今天應紙了,敗與勝,就在今天了。”滕叫天說。
“滕先生,我覺得你不應該上台應這個紙。”
“可是我叫紙了。”滕叫天說。
“這並不丟臉。”寒雨傾說。
“叫紙了,沒有不應的道理。”滕叫天說。
那個人上了馬家台,滕叫天從車裏拿了紮料,往台那兒走。
上台,滕叫天站在一側。
“開紮。”滕叫天也沒有廢話。
那個黑衣人,也拿著紮料,聽到滕叫天說,放下紮料,開始紮活兒。
滕叫天看了一會兒,坐下了,開始紮活兒。
滕叫天紮的就是喪花兒,不同的就是上了墨。
一個小時,滕叫天結束,站起來,點上煙看著。
那黑衣人還低頭在紮著,滕叫天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