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想了半天說。
“說白了,我和姚苗苗也是在努力的學紮,就紮藝而言,我們找的都是托活兒,我和姚苗苗的紮活拿不出手。”
滕叫天十分的意外,這姚紙也是可惜了,有多少的紙鋪,就這樣的斷紙,很多好的東西就此消失。
“姚先生一直想把紮活傳下來,有這個心,再努力學紮,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滕叫天說。
“是呀,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沒有想到,紮紙的水那麽的深,撈陰,不違行,姚紙的紮書也寫了這個禁忌的,可是我覺得那不過就是嚇人的,沒有想到,竟然不是。”姚勇說。
“姚先生下一步的打算。”滕叫天問。
“最初就是想找到洗紙的人,看來是找不到了,找到了我們又弄不過他,所以就算了,我也不紮了,苗苗呢,我也不管她了,我還是做我的小生意,掛門。”姚勇說。
掛門就是不再紮,什麽時候,有後人,有興趣,或者說有紮紙出現,再開紙。
就六先生的土紮,村紮,外紮,六歲透活兒,這就是撈陰的料。
但是六先生這一生也是不順,二十多歲本了娶了姚家村的一個姑娘,可是沒過三年,人就死了,六先生也沒有再娶,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孩子。
這撈陰的活兒,真是邪性。
姚勇讓滕叫天來,看看六先生的紮活兒。
姚勇肯定是感覺到了什麽,就姚紙發生的事情,姚勇對六先生有懷疑了。
外紮的活兒是可怕的,跑外紮的人也極少。
滕叫天說自己不懂外紮。
姚勇也就明白了,確定不了。
滕叫天多姚家村出來,也是奇怪,這姚勇是姚家村的人,那麽對六先生應該是了解的,怎麽就懷疑了呢?
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他才懷疑的。
滕叫天紙鋪休息。
第二天起來,吃過飯,就進紮房修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