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硼頂石刻著一個圓圈加眼睛。
那是紮眼。
叫天紙鋪記事上有記載,而且也是圖,就是這樣的。
滕叫天站起來,看了一眼六先生。
“回去,喝酒。”六先生說。
回去,喝酒。
“六哥,那紮眼,你覺得……”滕叫天問。
“五弟也知道是紮眼,看來五弟確實不是虛傳的南城第一紮。”六先生說。
“六哥,別取笑了。”滕叫天說。
紮眼的出現,在叫天紙鋪記事上記載,紮眼一現,必出紮幻。
那麽紮眼如果不被人發現,也不算是紮眼出現。
“六哥,你什麽時候看到的?”滕叫天問。
“前天。”六先生說。
“你一直就沒有發現過嗎?”滕叫天問。
“沒有,誰也不會去看石板裏麵,我那天過去,滑了一下,摔倒了,才發現的。”六先生說。
“紮眼一現,必出紮幻。”滕叫天說。
“我知道紮眼出現不是好事兒,但是紮幻我不相信,紮幻是紮術,是紮術中最高的一種,這個不可能的,我聽說過,從來沒見過。”六先生說。
“是呀,我也隻是在紙鋪的記事中看到過,紮幻是紮紙,紮術的最高一個級別,如果紮幻出現了,恐怕就會出大事兒。”滕叫天說。
六先生也是鎖住了眉頭,這事不斷的在出著,並不是官紮所為,那麽是洗紙?
“那鎮說,不是洗紙,具體的原因並沒有說出來。”滕叫天說。
“現在就小心吧!”六先生說。
吃過飯,滕叫天回紙鋪休息。
下午起來,大周坐在前麵喝茶。
滕叫天進紮房,看著開完眼的伶女,心發毛,他蒙上黑布,從紮房出來,坐在客廳喝茶。
紮眼出現了,是巧合?叫天紙鋪記事中寫道,紮眼一現,必出紮幻。
滕叫天喝了一個多小時的茶,出來,告訴大周,到點關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