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的,那麽拚命做什麽,我們又不是牽製不住,萬一我們不來幫你呢,要是你因為失血過度而亡呢,萬一......”
“好了,好了,叔,我知道你們不會這樣做的!”
林長生笑著打斷了皇甫仁的責備,有些頑皮地在皇甫仁眼前晃了晃手腕,又遞到皇甫仁身前。
“都是血!”
皇甫仁一臉嫌棄的推開,又用布條小心翼翼地綁在林長生傷口處,又從包裏取出玲琅滿目的藥品,一股腦的塗到布條上。
“這是消炎的!”
“這是解毒的!”
“這是壯陽的!”
“等等,這壯陽的是......”
“你別管,這可是好東西啊!”
閻瑋茂忍不住瞅了眼林長生,看得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氣,慘白的臉龐,因疼痛而猙獰的表情,比詭異更像是詭異。
閻瑋茂便不敢再回頭,也許是因為要時刻盯著莫建鄴的緣故,也許是不忍心看第二眼的緣故。
閻瑋茂再次輕易取下軍刺,守在莫建鄴的身旁。
“好了,我沒啥事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去教室,將就一下吧!”
林長生主動站起,走起路來還是有些踉蹌,但雙眸中是令人折服的鬥爭昂揚。
“教室的門都被鎖住了,還回教室休息呢!”
譚蝶整理了一下被子,再次躺下,語氣中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你是不知道,偉哥的手......”
“小閻,走吧!”
林長生打斷了閻瑋茂的話語,剛剛他在黑暗中曾與譚蝶有過一次對視,那是一雙滿是戲謔的眼眸,讓他很不舒服。
簡單地整理完行囊,就準備離開。
皇甫仁見此,也不願意對牛彈琴,白費力氣還得被埋怨,索性跟在林長生身後,離去了。
林長生知道莫建鄴絕對不會被殺死,隻是需要一定時間修複,至於恢複後,譚蝶會被如何,就不管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