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個曾經賣、身在綠江南這邊的說書人,名叫霍四究,他本身有幾個相熟悉的好友,被原來那些酒肆茶樓的東家生生賣給其他運河邊上的人家,於是便上演了一出生離死別慘劇。
霍四究這人悶著頭的去找別人理論,卻不曾想被人打斷了一條腿,他是自己從外邊爬回來的,讓在後院被切肉的曹正發現,這才抬了回來。
大夫來看過了以後,說這條左腿是廢了,以後想說書,都隻能處著拐杖上場。
“仁哥兒來了!”
李仁走了進來,看著吳用一籌莫展的吳用,忍不住含笑道:“又有什麽難事兒,難住了我們的大掌櫃?”
吳用苦笑一聲,把方才那正在愁眉的困境和李仁說了一遍。
李仁聽罷,頓時興奮起來:“那霍四究在什麽地方?”
“就在後邊的房間裏躺著呢。”吳用說起這話的時候,隱約有些不好意思。
李仁倒也察覺出來:“有什麽隱瞞了我的?”
“咳咳……”吳用幹咳一聲:“仁哥兒施不是想去找回場子?”
“這還用說?”李仁冷哼道:“總不至於讓東京城所有的人小瞧了我這從七品的侍讀郎不是?”
“別別別!”吳用忙拉住李仁的衣袖:“霍四究是被人打斷了左腿不假,可是他一個人衝進去,把人家張家十多個仆人打翻在地上,有一個人的左手都讓他活生生撕了下來,五個人的肋骨都被他打斷,爬都爬不起來。
我還聽說,有一個壯漢的兩條腿都被他打斷了!人家張員外就是念著仁哥兒現在是從七品的侍讀郎,所以才沒有告到開封府尹去,我們這還要過去找人家張員外的麻煩……
那什麽……這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霍四究一個人?”李仁狐疑道:“該不會是李逵也一起過去了吧?”
吳用在前頭領路:“哪能啊?要是鐵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