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付連歧看到這個人穿的是在肩部有像眾多鞋帶交叉裝飾的短袖,部分長的鞋帶甚至延伸到了下擺的部分。褲子倒是還行,普通有點做舊的牛仔褲。化妝也沒缺,眼珠子是藍灰的。
打扮真的不令人失望。她心裏感歎了一句。
林雋見她兩手空空的來,還有一點驚訝。
“沒包?”
“衣服口袋夠了。”她還展示了一下口袋裏能裝什麽。
“筆和本子呢?你用腦子記?”林雋挑起一邊眉毛。
“你這裏沒有嗎?到底是誰要我特地過來付出腦力勞動啊。”她故意歎氣放大了聲音說。
林雋也傳染了她的歎氣,隨後從自己的書桌抽屜裏找出了一個小小的皮質本子,和價格應該相配的較小的筆。
“娘兮兮。”她拿到手後,感受了一下這支筆與其他普通筆的體積差異,倒是有點重量,做工精細,滾珠的筆頭。跟他那張化了小煙熏的臉挺配。
她並沒有順一支他金筆的意思,想著給個兩塊錢的筆就行。但他既然這配套的給都給了,拿就拿吧。說完了對筆的評價之後,她把它們揣進了衣服口袋裏。
林雋對這個評價沒什麽感想,隻是指著門說,“走吧?”
出了他的辦公室,又經過了幾扇門,走了個小台階,左轉之後,又繼續下樓,然後到達一個比較黑暗的走廊,到了第二個拐角,他進入了一個有大窗戶和屏幕的房間,似乎是用來探視一切的。他從抽屜裏取出一個包,裏麵裝著耳機和類似曾經的傳呼機的東西。
“戴上。”他連著包裝給她。
付連歧接過,打開了包裝袋,大致看了看,這小機子的開關在哪裏也得猜一下。
“不會弄。”她理直氣壯。
“自學。”林雋絲毫沒有要幫她的意思,雙手都撐在桌子上,斜站著,似乎就是看熱鬧。
付連歧覺得這個人是鐵定不會“憐香惜玉”了,從知道她是假裝暈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