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山海什麽時候說,哪裏說,這個很重要。目前沒有辦法有人天天盯著他,也沒有辦法一直錄著他的聲音,然後挑出來。即使有這樣的條件,僅憑編輯過的音頻是沒什麽用的,最好是直播的視頻,延時直播也可以。但是一直錄著視頻,這個條件也很苛刻,比如在手機上裝了什麽,但是怎麽裝也是問題,裝完之後在手機上不留痕跡,起碼不被他本人發現。能預計他坦白時間和地點的話能試幾次,隻是采錄的人要能及時在需要的時候隱藏起來。
付連歧也曾夢到過把覃山海五花大綁之後嚴刑拷打,然後他再坦白的那種畫麵。隻是,哪怕真的把他控製起來,他說的話也因為那個場合,變得沒那麽可信起來。
這是佘銘華定製這麽長線計劃的原因。
現在利用警方的最大問題就是,不確定警方什麽時候問他,在哪裏問,第一次就對他們直接確認太明顯了,但是完全不確認也不行。
看到那個紙條照片之後,林雋給她去了電話。在確認了陳警官是個什麽樣的人之後,他說:“我媽的意思是,直接告訴他,去哪裏可以截到人。”
“直接啊?”
“倒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而且警方很可能問得非常快。”
既然林雋這麽說了,大概率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這個陳警官明天就開始問覃山海,那麽什麽時候能問到都是隨機的,哪怕是有人通知佘銘華,聞昭也來不及過去。
“那怎麽說,告訴我吧。我拿個筆記一下。”
吃了晚飯或者說是夜宵,付連歧給那個號碼打了過去,用的就是自己的手機,反正他們要找到她很簡單。
陳警官確認了來電人是誰之後,有一點驚訝。“你想到別的線索了?”
“倒算不上線索,就是想到了,告訴你個比較方便攔截覃山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