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們不服,我們可再發榜天下尋人,如他們識趣,諒他們也不敢不進貢。”
梁高宗聽後,看了看其它的大臣,見沒有反對的意見,但點頭同意了長孫敬的安排。
田學文指到聖旨時一臉懵逼,望著那金色邊緣在燭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從遠古的龍鱗上刻畫出的符文,神秘且有力。
他盯著聖旨上的那些字句,視線在那繁複的文字間遊走,心中直呼:媽的王八蛋,這是誰要害老子。
沒錯,聖旨上寫得很清楚,要他明早上朝,與那越南國使臣打啞謎,隻許勝不許敗。
聖旨,仿佛那是一份詛咒的符咒,隻要看一眼,就會被詛咒牽引進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田學文心想,這啞謎是不是與後世的啞語一個意思呢?一個謎,一個語,顯然不是同一回事。
他的臉上一片混亂,疑惑、恐懼、不安、激動和混亂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生動的畫麵。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不安的光芒,像兩隻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兔子,而他的嘴角則掛著一個未笑的苦笑,仿佛在自嘲自己的無力和渺小。
去與不去,勝與敗,現在以經不是田學文能掌握的了,生與死都不是自己說了算。
穿越後,田學文第一次覺得自己太過渺小,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他也明白,這不是隻是他一人麵臨的處境,大梁聊了梁高宗以外,都和他的處境差不多。
唯的一區別就是自己被人盯上了,利用了。大梁人口三千多萬,而打啞謎的人好像就隻有自己一人。
良久,田學文也想明白了,是福是禍,都由不得自己,那就幹脆順其自己吧!
田學文起的很早,天還未放亮,按最近養成的習慣,跑步,練拳,最後才洗漱一翻去上朝。
田學文本以為自己來的最早,但到了朝門才發現,此得以有好幾位在等著,自己的義父此時正與晉國公吵著什麽,聲音很大,兩人都是麵紅耳赤,一副誰也不讓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