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繼續燒著紙錢,嘴巴之中的聲音響了不少,像是在念咒,又像是在吟唱什麽咒語。
又過了一會兒,焦恩再次幽幽的醒來。
他的眼神依然渙散,卻多了一絲哀怨和憤恨:“你們叫我來有什麽事情?”
“你是林曉梅?”
“找我有什麽事情?”
我用力的拽著柳條,等待著白天的吩咐。
“你想要什麽才肯放過這小夥子?”
“是他答應我,跟我一起走的。”焦恩抬頭,跟白天對視,幽幽的說道。
白天一邊燒著紙錢,一遍麵無表情的說道:“陰陽有別,就算他答應你,也是你給他下的幻覺作祟,如果你冥頑不靈,我就會燒一紙控書給當地的城隍,讓他來評理。”
焦恩沉默了,好半會兒繼續說道:“是他自己答應我的。”
“你不用老是重複這一句,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答應放過他,童男童女,房屋金錢,我都會一點不落的燒給你,你也隻是在地府無聊,所以才想纏著他罷了,可要是你不聽勸,我還是那一句,隻能讓城隍來評理,到時候你故意想要害人的罪名成立,想要投胎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焦恩的眼神越發的憤恨:“你們也想拆散我們!不可能的!”
他突然就跟發狠一樣,朝著白天就衝了過去,可因為有鈴鐺的阻攔,他沒有辦法靠近。
這小子也發現了這一點,突然一把抓住了鈴鐺,麵目猙獰,想要將他活生生的扯開。
“告訴你,這是陽間,是我的地盤,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說不,小書呆子,給我狠狠的打!”
天羅地網都已經給林曉梅布下了,她根本沒有掙紮的資格,我用手中的柳條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焦恩低聲哭泣著,不斷閃躲著,卻始終沒有辦法躲開。
他被打趴在了地上,從原本的咒罵到最後的哭泣,那哭的樣子,我都不好繼續下手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