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佩奇突然站起身,激動地反問道。
“然後殺了對吧。”亞曆山大.休斯頓將佩奇摁回到椅子上,然後不鹹不淡地替對方說出了下半句。
對此,男人表現得很坦然,“對,就是這樣,也隻能是這樣。”
接著,他驅散眾人,“好了,就這樣,散了吧,除了你們倆。”
最後辦公室裏隻留下了男人、亞曆山大.休斯頓和佩奇三人。
男人解下腰間的短劍,不舍地撫摸,然後橫推過去。
“什麽意思。”
“補償,我知道這樣的黑鍋你不喜歡。”
“沒有的事。”
“嗬,你不用在我這裏裝什麽,溫斯頓.多鐸的身份哪怕是已經過去了5年還依舊敏感,這件事後,想必你就隻能去幕後了,怎麽樣,我的位置你喜歡嗎?”
......
“他們已經做絕到這份上了嗎,連你都要犧牲。”
“沒辦法啊,如今的萊爾公國就是個火藥桶,既然選擇要點這根引線,就必須付出代價才能平息民怨。你我這對叔侄,就是這個代價,說到底還是咱們的家族太大了,他們深知如果此時再不遏製,以後就不好辦了,而我們也要為家族考慮,一味地追求擴張對於後代子孫可能不是福利而是禍患;不得不說這次王國還是有些誠意的,為了乖乖讓咱倆犧牲,他們給了還算過得去的補償;
最後商定的結果就是,我背大頭,徹底放開除家族外的所有人脈資源,離開現在的位置,下放也好,離開也行;
而你在政治的明麵上受些懲戒,背地裏在使徒的相關職位、權力裏給予你補償。”
亞曆山大.多鐸一把拿過短劍,“補償就算了,這個就可以。”
“等等”男人叫住他,轉而將目光指向佩奇,“不僅如此,事後你的位置由他接替。”
佩奇頓時變得手足無措,張大了嘴巴一副怎麽還和我有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