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西想要最後將門關上,可父親卻隨之扔出了他的相機,是最貴最珍惜的那一件,達爾西從未見過父親的麵部輪廓如此冷冽,像是打了霜一樣。
“達爾西.尤爾,你不再是我的兒子。”
“不...不...”激動的芝尼亞.尤爾要衝出來攔住兒子,安托萬蠻狠的將她推到最裏麵的房間裏去。
“媽媽!”達爾西變得激動,想要進門阻攔,與媽媽最後擁抱,而父親隻是回頭,冷冽的眼神讓他一隻腳停在門檻上,久久沒有落下,最後失落的離開。
他走了,連關門這最習慣的事情都忘記,那是他兩歲時,爸爸媽媽身體力行,像是教導一隻幼狗一樣,一次又一次重複讓他學習的行為。
門外的狂風竟將大門吹得左右亂晃,不斷地有‘哐哐’的吵鬧聲驚擾著客廳裏的安托萬,他清楚知道門沒關,但他同時也不想關,此刻他內心無比雜亂,這種平常令人無比厭惡的嘈雜聲竟在此刻為他帶來心情的平複。
突然,有一隻手扶住門板,久久沒有聽到吵鬧聲,安托萬手指變得顫抖,他故作鎮定的站起身,裝作無意的回頭,麵色一下變得僵硬,臉上的失望之色再也掩飾不住。
“您好,打擾了安托萬.尤爾先生,這是你的嗎?”林恩停在門框旁,一手拿著放在小院座椅上的巨大相機,一手拿著摔碎了的零件,拘謹的打招呼道。
“你是?”
......
“抱歉林恩先生,我想我無法幫到你。”
“可...可這很簡單,影印照片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的,短不過1個小時而已,您又非常具有經驗,想必一次就好,我可以付給您雙倍價格。”林恩不斷的懇求對方。
安托萬還是拒絕道:“抱歉,不是簡不簡單的問題,林恩先生,我的家裏發生了些事情,我的心很亂,還希望你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