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忘憂咒語念完以後,玉牌上門一道綠色的光芒閃過,白蒼術看到那些綠光從黃方的額頭灌入,沿著他身體的經脈在移動。
同時他臉上的黑氣也在慢慢的消散,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羽忘憂用銀針在黃方的中指上紮了一下,一股帶著惡臭的黑色血液流了出來。
最後血液變成了鮮紅色,羽忘憂手中掐了一個手訣,鮮血一下子止住了,做完這些以後,她才將銀針拔下,鬆了一口氣。
“他沒事了,不過要記住,最近一個月不要行**,免得再泄精陽,最好是服用養氣的藥物輔助。”
說完以後,羽忘憂也不理會一臉驚訝的白蒼術,轉身朝門外走去。
“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有玉牌?”
聽到白蒼術的疑惑,羽忘憂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白蒼術的話。
“如果你真的有實力的話,應該能夠算到我是誰吧?白倉鼠。”
對於對方給自己的外號,白蒼術沒有介意,相比較於這個,他更像知道羽忘憂是什麽人。
“對了,邪祟還沒有處理完,你得等等。”
現在先留住對方,免得一會黃方再出事。
“鏡子已經被你破開了,無非就是一些煞氣而已,你留下幾張符紙處理就行了。”
說完,羽忘憂立馬走了,白蒼術還想問,可對方已經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了。
羽忘憂走了以後,原本溫溫發燙的玉牌瞬間冷卻下來,看來羽忘憂說的沒錯,這裏真的沒有危險了。
可她如果不是鬼的話,自己的玉牌為什麽會發燙,她為什麽也會有玉牌。
白蒼術思考的時候,黃方哼哼了兩句,他這才想起黃方此時還在昏迷不醒。
急忙上前查看了一下,黃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但呼吸很均勻,看來是沒有危險了。
於是攙扶著黃方,出了酒店。
白蒼術相信,自己和羽忘憂肯定還會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