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輕輕讀出這一個字,此刻連是天元都是有些沉吟下來。
“哼,倒是好大口氣,竟然自詡為天作令牌,看來此地的傳承之人似乎有些狂傲,但是實力應該還是不錯的。”
天元此刻接連說道,似乎有些不屑於這個令牌的主人取詞名諱。
而葉琛心中見此這個字的時候心中也是駭然,眉頭微蹙,微微呢喃道:
“難怪我一直感覺到這片地洞內有些奇怪,天元,這個令牌的散發的氣息是不是你感知到的那個?”
聽著葉琛的疑惑,天元此刻的語氣似乎有些釋然,像是終於知道了什麽。
“當然,這次氣息卻是就是我感知到的那個。但是,葉琛,你可知道為什麽一個三階上位妖獸會是畏懼這麽一個小小的令牌嗎?而那堪比開岩劈山的巨力何為沒有輕鬆破壞這個小小的洞口嗎?”
天元的話讓葉琛立刻想起了自己剛是逃脫到洞內之時那大日泰山猿看向自己的眼神赫然是帶著一絲恐懼,而他也想起了之前大日泰山猿最開始暴怒轟擊這片地洞是發出的一震嗡鳴之聲,也正是這道嗡鳴之聲,自己才是有了寶貴的時間得以突破擊殺大日泰山猿!
“的確,一個能夠輕易撞碎山岩的妖獸,不可能連是一個小小的洞口甚至都是無法撼動絲毫!而令其恐懼的原因...難道是因為這個刻著天字的令牌?”
看著手中的天之令,葉琛有些不確定的得出了這麽一個擺在眼前的結論,雖然這股令牌的氣息有些古老,但是他想應該還不至於讓一個強大的妖獸到一個害怕、恐懼的地步...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天元也已經將大日泰山猿在自己沉寂修煉時候的作為都說給了自己,莫名的停下轟擊,這個事實就是擺在眼前。
“以你目前的境界自然是感受不到這塊令牌的特殊,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可能更是一快傳承令牌。而其背後的‘天’字,可能就是和那修士有關,甚至...我懷疑,這片特殊的空間,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修士的手筆!那傳承,有著極大的可能就是藏在這片空間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