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德一臉無所謂,咧咧嘴:“一條蛟就把你嚇成這慫樣了?大師?”
嘲諷值拉的滿滿的!
楊大師嘴角抽搐,卻憋得麵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確實是慫了!
張叔德!
不殺了這婊 子,他絕不罷休。
張叔德沒管他,走過去扶著羅婉清,問:“媳婦,沒事吧?”
羅婉清還是第一次被人撫摸背部。
這是她非常敏感的部位,被一碰猶如觸電一般。
加上張叔德一句媳婦讓她的臉紅彤彤的,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沒,沒事!”
確定是羅婉清,張叔德心裏也暗暗的鬆了口氣。
今日這事情可是開門不順,頭一眼就見到了蛟,看來後院更不安寧。
張叔德將羅婉清扶起後,說:“得繼續了。”
羅婉清輕輕地點頭。
張叔德這才幽幽的轉頭看向一側的楊大師:“楊大師,你退呢還是繼續呢?”
楊大師黑著臉。
退?
還有退的機會嗎?
張叔德一句調侃後,走到後院的門前。
收住腳,他吸了吸鼻子,準備推門而入。
但手未碰到門上,他就停下了,咧嘴一笑,看向旁邊的楊大師:“蛟是我斬的,開門的事情你來?”
“哼?”
楊大師不想再丟人,取出一張黃符打向了門口。
符咒剛落到門上,後院便傳出一陣桀桀的笑聲。
這聲音聽著不人不鬼,不倫不類,不知是什麽東西再叫。
但此時,門上一團白乎乎的東西卻赫然鑽了出來,像頭發一樣。
嘎吱!
片刻,門自己打開,刺耳的木門聲猶如生鏽的鐵鍬在水泥地上摩擦,聽得人隻起雞皮疙瘩。
門開。
後院裏紅光森森,陰氣哆哆。
一口福壽棺坐落院子中 央。
棺材上有一個十分矮小的龍椅,卻金燦燦的十分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