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向著他們是吧?坑老百姓的錢是不是?”
忠哥扯著成氹的衣領子,樂嗬嗬的笑著:“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吧?”
見忠哥發了火。
一旁剛剛喊成氹哥的那個人匆匆跑了過來。
這小子是附近的一個廠子裏的主管。
眾人都認識他。
他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他也跟忠哥認識,兩人有時候還在一起喝喝酒。
不過忠哥是混子,自然不把他這樣的主管放在眼裏,但是卻覺得他說話還有那麽點用。
於是他冷笑著回頭看向那個人說道:“怎麽了?”
小主管趕緊說道:“是這樣的,氹哥是個老實巴交的人,他不會幫誰做托兒的。”
這時,濤子有了什麽歪點子,突然貼在忠哥的耳邊也說了幾句。
緊接著忠哥便眼睛一亮。
他隨手一下將成氹放開:“嗯,挺好!”
成氹這才喘了口粗氣說道:“我……”
忠哥卻一揮手,打斷了他接下來要往下說的話,隻是說道:“聽說你娘病了?你得拿出實質證據讓我們看到,今天不然就別想走了。”
被放開之後,成氹對主管表示了感謝。
一旁的武大力看這混子欺人太甚,還是忍不住要衝上前去。
而張叔德卻笑眯眯的攔著他。
因為這會是創造讓別人相信他們的機會,張叔德明白這其中的價值,出麵阻攔沒必要,不如靜觀其變。
成氹因為隨時要帶母親去檢查,他的微信裏都是醫生的名字,還有各種單據都被拍了下來,還有醫療係統的登入登出證明。
這會忠哥明顯是把他當成托兒對待了。
這種混子什麽德行他心裏很清楚,惹不起也得罪不起。
他知道張叔德可能會幫他,但是現在張叔德有別的目的所以沒有開口。
他歎了口氣,隻好將手機打開,把能亮出來的證據全部都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