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背後當真有人想要害自己的老婆。
眼前這死了的人不過隻是一隻螻蟻。
保護老婆的任務任重而道遠啊!
張叔德在心裏暗暗地嘀咕了一聲。
隨後他起身回了保安室。
保安室內,臭氣熏天,不知道陸老七白天喝了啥,還是上火了,嗆的張叔德直翻白眼。
陸老七縮在保安室的凳子下麵,聽到開門聲,瞬間將黃符橫在腦袋前麵,眼睛死死地閉著,瞳孔也跟著劇烈的收縮了起來,嘴裏不停地念叨著:“鬼老爺饒命,冤有頭債有主,跟我陸老七沒關係,都是那姓張的招惹你。”
“鬼老爺,你要是走了,我陸老七趕明個給你多燒點錢!你每個頭七的時候,我都給你當兒子!”
“這麽說,你想讓我殺了姓張的?”
張叔德故意壓著嗓子,蹲下身看著縮成一團球的陸老七,陰森森的問。
陸老七一聽有人陰森森的問他,被嚇得夠嗆,根本聽不出來是張叔德,顫巍巍的道:“隻要鬼老爺不殺我,我……我給您把他騙過來都可以!”
“好啊!”
張叔德咧開嘴,又露出了那讓人看了發毛的笑容,緊接著劈手抓住陸老七的耳朵,擰了個麻花:“你丫的給我睜開眼睛瞧瞧!看看我是誰?”
被這麽扯著耳朵,陸老七頓時疼的嚎叫了起來,猛地睜開眼睛,這才瞅見張叔德正瞅著他。
“啊……”
陸老七兩眼一翻,便給嚇得昏死過去了。
張叔德罵了一句:“廢物。”
之後他才聳了聳肩,不再管這個憨貨,起身走到外麵,繞著公司的大樓轉了起來。
他要在公司布置一下。
這大的風水格局還需要調查一下是什麽風水路子,但現在是要先保住公司和羅婉清住的地方的氣運。
所以張叔德便取來八卦鏡,在不遠處的一棵古樹上掛上銅鏡,之後掐動符決,拍了拍手才又重新回到保安室裏,這銅鏡已經跟樹慢慢融合在了一起,無人能夠輕易將其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