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房間都破了個大洞。
難怪昨天隔壁的房客,連夜搬離這層樓,順便還給了個投訴。
因為這裏太過激烈,原本的外賣員也給嚇走了,根本不敢來敲門。
還有其他想上門吃點肉的詭異,都在旅店找老板哭訴,好不容易來個人還不讓吃,餓死個詭了。
他手也有點癢。
他隻是清潔工,不是修理工!
“小子,你們能不能收撚點,你們真是要氣死老頭子。”
方白溜之大吉,直接下樓幹飯,餓死了都。
“這小子,越來越氣人了,跟我家以前那小子一個樣,話說這小子叫啥來著?”老頭拖來磚頭,開始砌牆,雖然吐槽方白,但整個人是笑著的。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來,整個身體有些顫抖:“方白?”
……
“爸,你別總罵我白癡了,你這樣喜歡罵我,以後你孫子就叫方白癡算了。”
方天瀚舉起手中的掃把:“老子怎麽生了個你這樣的白癡,有你這麽對待兒子的嗎?”
稚嫩的少年邊躲邊說:“老頭子哎,有你這樣對你兒子的嗎?你別打我了,我以後給你孫子取名方白好了吧!還別說,真挺不錯,男女都行啊。”
“臭小子,你別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方白?
方天瀚愣住了,黑色的眼淚從他眼角流出。
40多年了……
他被困在這裏40多年了,如果自己有孫子,也該有方白這麽大了吧。
等到方白上來,老頭子還沒有走。
床是徹底廢了,方天瀚直接給重新用木頭做了一個。
見方白來了,狀似無意的問道:“你叫方白?你爸不會叫方知吧?”
方白愣住,腦海裏出現男人倒在血泊裏的畫麵,他痛苦的捂住頭。
等他緩過來,冷冷的看向老頭:“你怎麽知道?你們還能偷窺我的記憶?”
知道辭墨,方白並不震驚,他的手機裏有辭墨的聯係方式,隻是進入副本既不能打電話,也不能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