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辭墨還在昏迷,扒拉下他的校服外套,緊緊裹住自己下半身。
低頭猛衝進宿舍樓,直接朝著宿舍衝去。
推開宿舍門一鼓作氣將人放在自己**,找出自己的校服就往身上套。
他進來的一刹那,宿舍的兩人整個瑟縮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十分驚恐。
等到穿好衣服,方白才聞到宿舍裏的血腥味,辭墨已經滿身都是血痕和青紫。
看著辭墨這個樣子,他盯了兩個室友一眼。
似乎他們要是敢動心思,就讓他們飛灰湮滅。
然後不敢離開辭墨一步,就那樣趴在他旁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6點,**的辭墨輕哼了一聲,他的臉色很蒼白,身上還有冷汗。
方白急了,揪住床鋪上的鄭州,惡狠狠地盯著他:“告訴我,誰能幫他!”
鄭州整個人被人提起在空中,方白的眼神很淩厲,仿佛隻要他回答的不好,下一秒就會讓他死。
“校醫,校醫可以幫他,我有電話,我給你打。”鄭州的求生欲很強,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撥通了電話之後,校醫很快就來了,是一個30歲左右的女人,她穿著一身白大褂,提著一個醫藥箱。
紅木中學的勳章在白色衣服的襯托下格外的醒目。
方白看了一眼她頭上綠色的數字8,還未詭異化,就讓她幫忙治療。
“真是的,怎麽現在才叫我過來,孩子都發燒了。”她的眼裏有些心疼,這可都是祖國的花朵。
將辭墨的傷口清理了,又用繃帶將傷口包了起來。
校醫才鬆了一口氣,將手裏的藥遞給方白:“一天三次,一次一粒,3天後,我來換藥。”
看著辭墨呼吸已經平緩了下來,方白這才放了心。
“謝謝校醫老師,我會記得的。”
校醫看他態度誠懇欣慰地點了點頭,離開前她告知方白:“需要請假條的話,到校醫室來找我,早上六點到下午六點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