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這話音一落下,對方腦門子上剛剛擦幹淨的汗又滲出來了。
他拿著帕子想擦又不敢擦,臉上更是不停的抖動著,看樣子是想要擠出個笑來,可是他試了半天都沒成功。
“您……怎麽突然間問起這個來了?”
最後他還是抿了一把頭頂,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齊連山的語氣不善,“陳大頭,我是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收下你的這個東西。沒想到你居然想用這東西來陰我?”
“你覺得是我活到頭了?還是你活的太久了?”
砰!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齊連山猛的一拍桌子。
一旁的那個陳大頭徹底傻了眼。
冷汗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出冒,他擦都來不及擦,額頭上的汗就已經開始成股的往下流。
“不是!齊總我可萬萬沒有其他的想法呀,您怎麽突然間……”
“我突然?這東西到底是哪兒來的?”齊連山眯了眯眼,他的周身都透著一股凜冽的殺意,“你要是說不清楚的話,你們陳家的公司就不用要了!”
我瞧見齊連山這副樣子,不由得挑了挑眉。
不知道是誰,剛剛信誓旦旦的說,自己餘下的年月不想在鐵窗裏度過,結果一轉眼他就又說出了這樣的話。
那個叫陳大頭的雙膝一軟,差點沒直接跪在地上。
他扶穩了桌子之後連忙衝著齊連山彎腰行禮。
一邊行禮,一邊冒汗,一邊要哭不哭的大喝,“別啊齊總,算我求您了!這東西……這東西……”
陳大頭吭哧癟肚的在那說了半天,這句話也沒說完。
急得我想上去直接扯著他的嘴看看裏麵還剩下的話是什麽。
齊連山也不惱。
他瞧著那個陳大頭,冷哼出聲,“既然說不出口,我來幫幫你。”
“三十秒鍾之後,你們家鄰水的鋪子會發生火災,一把火過後,什麽也剩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