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巴掌扇在了陸澤宇的臉上,強大的力量讓陸澤宇飛了出去,眼前漆黑一片。
當陸澤宇再次睜開眼,來了一間醫務室,醫生看了看已經蘇醒的陸澤宇下出了自己的定論。
“他沒事了,可以幹活了。不過你要認清現實啊,一直說這個世界是假的。”
伴隨著醫生的離開,一名長相英俊的男人走進病房內。
仔細打掃著雜亂的病房,邊打掃邊絮絮叨叨地對著蘇丞道:
“你們年輕人就是喜歡胡鬧,精力旺盛,像我當初那個傻弟子啊,一天天就愛四處亂竄跟個猴子一樣,當初我做大祭司的時候……”
男子仿佛有些說不完的話,從進屋那一刻就從未停止,直到屋子打掃完成。
他拿起一把椅子坐在了陸澤宇的身旁,手中削著蘋果,繼續講述著沒有人聽聞過的世界。
“我們那裏每個月都有一個節日,在那個節日大家會欣賞自然的景色,大家在晚會上將自己得到的景色,記錄在冊。”
“我們那裏隻有種兩種花朵,一種景色,人們一直都在尋找另一種景色,一種是紫色的花在世界上的任何位置,可是另一種花朵隻有在一個地方才能發現。”
“哪裏?”
聞言,男子有些驚訝,但還是笑著繼續道:
“刑場,隻有用罪人的鮮血才可以培養出特別的花朵,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美麗,美麗又危險……”
陸澤宇大口的吞咽著男子遞過來的蘋果,他太餓了,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隻知道自己很餓。
“曾經啊,我那個傻徒弟也跟你一樣狼吞虎咽,當時撿回他的時候他還很小。”
麵對追憶過去的男子,陸澤宇隻是繼續問道:
“你也是來勸我的嗎?”
男子沒有理會詢問,依舊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對了,聊了這麽久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按這個世界的名字,我應該叫孔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