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麽名字?”
男人擦了擦眼角哽咽道:
“顧遲。”
“幹什麽的?”
“學雕塑的。”
“怎麽來的?”
“睡醒就到了。”
陸澤宇撫摸著姐姐柔順的毛發眯起眼睛。
“上麵什麽情況?”
“一群人要煮了我,我就下來了,誰知道他們也不放過我。”
“你胡說!”
水伸手指著顧辭,眼角帶著淚水。
“明明是你上來就動手的現在反倒倒打一耙說我們的不是了。”
“沒有啊,一上來就被槍指著誰都會害怕。”
水拿出一把槍抵在顧辭的額頭上,哽咽著說道:
“那你現在害怕嗎?”
顧辭舉起雙手,焦急道:
“怕,姐姐我怕別殺我。”
陸澤宇拍著水的肩膀將手槍從她的手中取了下來。
“這裏讓我來好嗎,我更懂他。”
水點了點頭,顧辭臉上露出了欣喜,下一秒當槍抵在他腦門上的那一刻,再次哭喪著臉。
“哥,咱倆是一夥的啊!”
“槍一響就要有人死,有人死就要有人哭,人一哭,就要說心裏話,說吧你至少要有三句話要說。”
顧辭哭喪著臉,哽咽著說道:
“我不該殺他們。”
水剛要衝上前就被風拉住了,風搖了搖頭,水站在陸澤宇身後等著結果。
“”
“我不該占小便宜。”
“不是這句。”
“我不該背叛他們,不該去信仰邪神。”
“信仰邪神?”
陸澤宇將信將疑地看著顧辭,將手槍從他的頭頂移開。
“對,我不信他們就要殺了我,我沒辦法啊你要信我啊。”
陸澤宇收起手槍,看著他的雙眼,顧辭被看的有些發毛向後退了幾步。
“他們人呢?”
“誰?”
顧辭還想裝傻,被陸澤宇直接戳穿。
“跟你一起來的人。”
見此顧辭直接哭了起來,大聲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