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鏢頭冷眼看了一眼世人,“走鏢的,吃這碗飯可不是憑著一股子血性,打打殺殺就成為了,天底下土匪四處都是,若是遇到山匪匪賊便要拚殺,有幾何條命夠拚的?!”
眾趟子手連連頷首,此次沒人敢再多言。
此時,不遠處山林裏傳來聲音。
“並肩子新上跳板,開山立櫃猛虎寨”。
“弟兄們剛出來做這行,在猛虎寨占山為王。”
這話一出,張鏢頭一會兒分明了,怪不得這些山匪行事雲雲不講規矩,原來是新入行的。
普通老牌盜窟都講個細水長流,凡事不會做絕,而每每那些青瓜蛋子倒是毫無顧慮,劫財害命,手段狠毒。
“合吾,我等隴州托線孫,並沒有紅貨,誤走線上,請總瓢把子亮盤。”
都是道上的伴侶,咱們是隴州的鏢師,沒押解金銀財賄,還請你們大當家出來說話。
張鏢頭這是想誆騙出這幫山賊的首級頭目,若是拿些銀子,可以或許破財消災,自然是最好。
對方如果想吃了他們,那也隻能搏命一擊,先拿住對方的首級頭目再說。
可等了半響,對麵倒是沒人回話。
正當眾人疑惑之時。
張鏢頭耳朵微動,驀地回頭看向死後山林,隻見草叢樹灌中簌簌擺**,似是有什麽東西在裏麵穿行。
“水漫了(對方殺過來了),衝出去!”
說罷,長刀揚起,飛身便撲向那些預備狙擊的山賊,一眾男人也是紛紜抽出兵刃,跟了過去。
“醒攢啦,並肩子上。”
這些潛藏的山賊一看行跡泄漏,爽性也不裝了,隻見烏壓壓一群人冒了進去,拿著五花八門的兵器,就殺向了鏢師門。
兩邊甫一打仗,就是血花四濺,斷肢橫飛,那張鏢頭一柄闊刀使的虎虎生風,眨眼工夫,已殺了四五人。
雙方打的猛烈,不遠處埋伏的弓手也不敢輕易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