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崽是講究人,其實,自信詭的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
於是就這麽跟著自信詭出門了。
看著哥哥如同爛泥一樣又癱倒在沙發上,錢崽走前還體貼的給他跩了條毯子。
崽好乖。
他真的,我哭死。
雖然他真的熱的要死了,一點也不想蓋。
自信詭對於如何帶崽這一方麵又重新自信了起來,不是他吹,現在崽這麽親近他,他絕對能養的肥肥胖胖的。
至於崽還不會說話,聽老板的意思就是正常該幹嘛接著幹嘛去,都是小場麵小問題。
應該後麵會好的。
具體的他也不清楚,不過老板說能好就一定能好。
順帶一提,血腥餐館在今天正式改名了,改為‘死亡飯店’。
之前因為有那些臭老鼠搞破壞,翻修了近三分之一,因此才拖到今天。
今天飯店重新開業,聽說晚上有免費開放的篝火宴,他打算帶小老板去蹭蹭。
公費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都是老板旗下的,錢最後還是在老板兜裏。
所以可以,但沒必要。
錢崽坐著那熟悉的小摩托,餘光間在半路上看到好多亮晶晶的東西。
他急忙拍拍自信詭的後背。
自信詭還以為出啥事了,猛地一個刹車,“咋啦,小老板?”
錢崽的額頭慣性撞上了自信詭的頭盔,‘咚’的一聲,唔……好疼。
剛剛可能還沒事,但現在有了。
自信詭瞪圓了眼睛,要死要死!
急忙下車看看他,要知道人類的身軀對於詭異而言太過於柔軟。
主要還是,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會養死的。
何況他的頭盔也是件不菲的詭器,這給嗑一下,無疑於撞上了鐵板。
他懊惱的想著,怎麽沒給小老板準備一個頭盔呢?再怎麽樣也應該把頭上的叩給小老板啊。
“怪我怪我,瞧瞧……完球了,都紅的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