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淑看著秦羽滿頭大汗,眼中有些心疼。
澹台竹不動聲色地看著雲淑透露出焦急的心情,在雲淑第N次將目光投向她時,她緩緩開口道:
“去吧。”
得到澹台竹的首肯,雲淑朝她露出一抹笑來,起身走向了秦羽。
程思源看見雲淑過來,不再幫秦羽糾正姿勢,而是朝她頷首,往後退了一步。
雲淑感謝地朝他點了點頭,便走向了秦羽。
“殿下,您累了吧?”雲淑舉起手中的帕子,輕輕擦了擦秦羽額頭的汗。
看著雲淑柔和的模樣,秦羽心裏暖洋洋的,但還是搖了搖頭:“沒事……”
“太陽底下熱,你先回去坐著。”
雲淑的皮膚嬌嫩,隻是接觸了一會兒陽光,臉頰就微微泛紅,沁出薄薄的汗,看起來比他這個正兒八經習武的人都要遭罪。
聽到秦羽關心自己的話,雲淑覺得心裏暖暖的,嘴角微翹:“又不是我習武,我不累。我隻是曬了一會兒,哪有殿下辛苦。”
雲淑笑得溫婉,而秦羽在一旁催促著她趕緊離開這裏,程思源知道雲淑與秦羽恩愛非常,隻好站到了兩人中間,十分有禮貌地送他離開。
“好。辛苦程將軍了。殿下,我……就先回了。”雲淑溫婉地答應,然後被攙扶著回到了樹蔭下。
她剛落座,就有丫鬟上來添茶倒水。
她握著茶杯,欲言又止地看向澹台竹。
而接收到她目光的澹台竹並沒有表露太多的情緒,緩緩道:
“我知道你擔心太子的身體狀況,但這是他必要的。”
“可他是太子。”雲淑抿了抿唇,想通澹台竹爭辯。
澹台竹可是京城曾經的第一才女,就曾因辯術明動京城,雲淑這般溫婉的女子是比不過她的。
“正因為他是太子,所以更要用功。
“若他受寵,會有皇上護著他,但他不受寵,除了他自己,再也沒有人護著他。若是你想說自己可以,但你如何去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