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峰頓了頓。
這個問題胖子應該早就跟他解釋過了。
馬一行下意識覺得他不是在問自己。
所以沒有搭腔。
沒想到宋峰等了一會，不見他回答，給他投來一個疑問的目光。
馬一行隻得隨口道：“隻要有利可圖，永遠都有商人。”
他並不在乎宋教授對自己的回答是否滿意，注意力一直在王助理身上。
好在宋峰應該隻是想聽多一個人的意見。
“嗯”了一聲，轉身回他的辦公室去了。
馬一行殷勤道：“小玲…不對，我一時口誤…王助理，我幫你複印吧。”
說著伸手去接她手裏的文件。
王助理像被冒犯似的盯著他：“這裏可是正經部門，收起你那套泡妞的伎倆。”
馬一行嘴角勾了勾：“你誤會我了，我是真心想幫忙的。反正我也閑的慌。”
王助理冷冷道：“緝屍大隊錢太多了吧？專養你這種閑人。”
這話真是相當的刻薄。
不過馬一行沒有生氣。
笑嘻嘻地說：“你讓我幹活，我便不是閑人了。你不讓我幹活，那是在助紂為虐。”
這個流氓邏輯似乎把助理給繞暈了。
她摸著下巴認真想了想，很嚴謹地說：“首先你來這裏的工作並不是幫我忙，其次不是我請你來的，何來助紂為虐一說。”
她的表現完全是一副書呆子的呆板做法。
馬一行本堅定認為她在裝。
現在看來，眼前的女孩除了五官之外，言行舉止一點都不像蘇小玲。
就在馬一行怔住的時候，王助理和他擦肩而過，走到複印機前，開始複印文件。
馬一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試圖從她身上找到一點可疑的痕跡。
蘇曉玲雖然氣質清冷，但整個人是很靈動的。
而不遠處的王助理，給人一種十分呆板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