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弟,你今晚可是大殺四方啊,那些小姐全都被你迷暈了,大哥我也佩服啊,咱們再接再厲,玩個通宵!”
“周總,我不會玩昆明麻將,你們可得多讓著點哦。”
“來來來,程主任,你給介紹一下,我得去上個廁所才行。”
“沒問題,白老弟,咱們昆明麻將很簡單的,不能吃,隻能碰,平胡必須自摸不能點炮,起手先開最後兩張……”
客廳裏談得熱鬧,很快傳來全自動麻將桌的洗牌聲,周昆保衝進了自家的衛生間,今晚喝了不少酒,為了解酒又喝了不少茶,一肚子水,早就想來泄洪了。他急匆匆地關上衛生間的門,衝到馬桶邊就半眯著眼睛稀裏嘩啦起來,小腹內壓力漸漸減輕,周昆保愜意地打了個哆嗦,懶洋洋地把拉鏈拉好,衝水,來到洗手盆邊洗手。直到這時,周昆保才感覺衛生間裏有些異樣,猛一抬頭,鏡子裏映出一張被酒精刺激得通紅的臉,在那張臉旁邊,還有一張略顯蒼白的陌生人的臉。
“誰!”周昆保猛然回頭,這才發現身後的浴缸旁邊居然坐著一個大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到你。”男人臉上泛出沉著的微笑,好像這裏不是周昆保的別墅,而是他的地盤。
“你?幫我?”周昆保可不是吃素的,做生意之前也曾在老家山村裏以好勇鬥狠聞名。他飛快地摘下牆上掛著的藏刀,雪亮的刀刃出鞘,刀鋒直逼對方的喉嚨。
誰知男人輕快地側身,迅速躲開了刀鋒,男人的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周昆保的肩,依然是笑:“就這樣招待來幫你的人嗎?”
就在男人的手觸到肩膀的瞬間,周昆保隻覺整條手臂都麻了,尺把長的藏刀掉在了地上,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陌生人:“你到底是誰?”
“我是花不毀的朋友,是來幫他的,也是來幫你的,隻有我能搞定那個超級保險櫃。”男人收起了笑臉,認真地看著周昆保的眼睛。